苏擒见惯人和鬼了, 自然也说习惯了鬼话:“好几个月没见,司绵, 你去哪里发达了?”
“怎么是, 我家人生病了, 照顾了两个月。但还是……”司绵脸上出现哀恸。
“节哀。”淡漠的字词从苏擒嘴里说出来,只是一个社交符号的语句,并不代表话里的关心。
这时候, 司绵像是看到了苏擒的腿下,袜子没有整齐好, 一边歪了一点下去, 显得两双并不是齐整地高。于是双膝跪在地上, 给他整理着脚上正穿着鞋袜。
有些宾客看来了, 高傲的眼里已经没有了震惊, 因为他们打心里觉得自己就是人上人,见了这种行为,也不惊不怪了。
甚至理所当然,司空见惯。
因为那个人蹲跪在地上,苏擒顺势地摸了摸司绵的柔软头发,抬了下他苍白而漂亮的下巴:“你怎么就回来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