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尽量替我安慰他们,可别让他俩在这个时候跑到香港来。」
「我尽力而为。」
「再见。」我说。
「我们再联络。」她挂电话。
妹妹总是妹妹,没有兄弟姊妹的人是不会明白的,血浓于水,万载千年不易的道理,打死不离亲兄弟。
我心头一阵暖,有家人真好。
司徒为我们约好七点钟见陈氏两老。
我替银女挑出一件宽身衣裳,浅蓝色小榜子,前胸是一块透明纱,缀著水钻,这么累坠的裙子,穿在她身上,因为年轻,一点也不碍眼。
外面下起大雨来。
银女打个呵欠。
照我的做法,赶著大雨出去吃顿饭实在划不来,不如取消约会。
但老人会怎么想?益发显得我自私,硬把银女藏起来,不让他们见面。
司徒开车到码头接我们。
朱妈打著雨伞遮我俩上船,脚还是溅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