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天下有这么傻的女孩子,以后我再也不管这件事。」
「谢谢天。」我嘘出一口气,她青不管就好。
每天早晨她仍然放下一元半,咸牛肉夹芝士三文治。我把食物递过去。我们的交往限于此。
终于有一天我说:「这是最后一天了。」
「最后一日?」她不明白。
「是。」我说:「明天我回去念书。」
「啊是。」她想起来,「你要回港大,是的。」
「我有空可以打电话给你?」我问。
「自然。」然而这不过是客套。
我知道。
「再见。」她说。
「再见。」我说。
我回去读我的土木工程。身边有很多女同学走来走去,打扮得花枝招展,也有太阳棕的皮肤,也有白裙子,但是看来看去,没有像费薇恩这样的,真是除劫巫山不是云。这是我的不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