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亲一日回来跳脚:「真倒霉!我竟不知那小子的手脚不干净!你想想,食堂一个月才赚多少?他竟卷了逃走,又是老朋友的儿子,人家父母跪下来苦苦哀求,我不能报警,可是现在食堂里真没有人做,我自己又走不开。」
母亲:「你跳有什么用?难道叫儿子停学去帮你?」
案亲的眼光落在我身上。
「你——」我恐惧的退后一步。
「你放了学尽打球看戏逛街,你为什么不来帮帮我忙?」
「我。」我说:「我不高兴在这种地方兜圈子,我情愿做些有益身心的事。」
「好,我告诉你,你老子的身心决要崩溃了,你难道不关心?」
「你想我怎么样?」我问。
「早上来帮忙,星期三星期六你没事,也来帮忙。」
「那我岂不成了这个食堂的奴隶了!我原本当是暑假工作,真是的!」我埋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