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阁把持了财政大权,凉州的军饷更微薄了。若不尽快填补钱粮的亏空,凉州百姓也会陷入水火之中。”
戚饮冰的太阳穴上青筋直跳。
华瑶的每一句话都是切中要害。
戚饮冰哑口无言。她张了张嘴,偏偏挤不出一个字。
太乱了,这世道太乱了,内忧外患之下,大梁的根基仿佛摇摇欲坠。
水旱虫霜之类的灾害频频发作,去年还有几个大省瘟疫横行,死者数以万计。京城刚从劫难中恢复,又要遭受兵祸荼毒之苦。
镇国将军的那封信里,隐晦地表达了东无对凉州拉拢之意,这让戚饮冰百思不得其解。东无怎么敢拉拢凉州?他凭什么拉拢凉州?他和凉州毫不相干,哪儿来的底气试探镇国将军?
此外,戚饮冰还有一个疑虑。凉州缺钱缺粮,沧州也不会好到哪里去,白其姝如何从沧州弄来了四万五千石粮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