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!」浣思说得好肯定,「最近我或将去巴黎旅行,而且我说过,除非是你,我不信任其他任何医生,包括沛文。」
「别孩子气,浣思。」哲凡似叹了一口气。
「四十岁的我绝不再孩子气,」她说,」我说的就是我的决定!」
「浣思——」他又叹息,为什么?
「哲凡,除了沛文是脑科专家,你可还有任何不肯亲自替我动手术的理由?」她问。
「没有——为什么这样问?你怀疑什么?」总是平静、理智的哲凡似乎不再平静。
「我不知道自己怀疑什么,你真没有理由?」她问。
电话里又有一阵沉默。
「没有!」他还是这么说,「沛文比我好。」
「我不管沛文有多好,除非是你,否则我不开刀!」她说得斩钉截铁。
「但是——久了怕有变化!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