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那么——我问你,你即使见到我死,也不肯亲自为我动手术了?」浣思咄咄逼人,「你可是——恨我?」
「恨?这从何说起?我——哎!浣思,或者——过一阵子你会明白的。」
「明白什么?」她不肯放松。
「哎——今天不谈这件事,你该轻松、该高兴,我保证你动完手术就会绝对健康了。」他顾左右而言他。
「哲凡,」浣思沉著声音说,「我已经在怀疑了,你该明白我,我一定要找到答案才甘心的!」
「我明白,我了解。」哲凡匆匆说,「过两天再谈,今天——只是祝福你们。」
「哲凡——」
电话已经挂断了,哲凡——是在逃避什么吗?
浣思的怀疑到了顶点,她告诉自己,无论如何,她一定要查出哲凡到底在玩什么花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