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不想再说下去。
早上,天色还算好,除了少许烟霞外,很光亮,我照例睡眠不足,打著呵欠,活脱脱似个瘾君子。
「嗨。」
我转头。
刘振华穿了运动装倚在他的车子边,朝气十足。
我想起杨说我们像两母子,不禁不服气。这种笑话由我自己来说无所谓,出自他的嘴巴是侮辱,我很生气。
「你又来了?」
「是的,送你上班,今天我休息。」
「我不用你送。」我说:「我惯了一个人。」
「去哪里?」他非常坚持,「女人不可以独来独往。」
「北九龙裁判署。」我说。
「做律师是怎样的?」他很羡慕,「我小时候一直希望能够做专业人士。」
「怎么样?读书的时候很辛苦,压力很大,毕业后建立声望花掉我十年,现在?为大众服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