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」
任凭欧阳妃泼妇骂街,南傲尘无心以对,他气急败坏的将气息微弱、满身是血的夏小荷翻转过来,只见纤弱的她口吐鲜血、一身是伤,他惊得深吸了口气,小心拂开她脸上沾著血渍的发丝,试著将揪心的痛楚隐藏住。
「南总管,给我请大夫,快去!」他命令。
一旁的宁夏生见娘亲躺在血泊中,早就哭得涕泗纵横,泣不成声。
「娘,你醒醒呀!你可不能有事,都是我不好,如果我肯承认花瓶是我打破的就好了,娘就不会变成这样了,娘──」
「花……瓶?」南傲尘担心的俊脸转为铁青,他眯起眸,锐利的看著欧阳妃,不敢置信的问:「你就为了一只花瓶,将她打成这个样子?」
尽避欧阳妃已经妒火燎原,但南傲尘冷厉的视线犹如刀刃,射得她一阵阵泛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