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是又怎样?南府有南府的规矩,这小子做错了事不肯承认,这女人甘愿代子受过,我不过是叫江大娘依南府规矩行事,难道我这个少奶奶还做错了不成?」她还想替自己辩驳。
南傲尘视线更加寒厉,他咬著牙。
「欧阳妃,我知道你一向心胸狭窄、手段毒辣,平日你如何在府里作威作福,我都可以由著你,就连你无视我的命令,把这无知的蠢妇重新带回南府,我也可以睁一眼、闭一眼。但如今你为了区区一只花瓶,叫这蠢妇对她下这么重的毒手,你这么做,跟杀人凶手有什么两样?」
「杀人凶手」四个字可是欧阳妃的致命伤,她结巴起来。
「话可别乱说……我堂堂一个宰相千金,叫手下教训、教训下人罢了……怎么可能是杀人凶手?」
南傲尘双拳握得咯咯作响。「是不是只有你自己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