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原来你就是二小姐,久仰大名,如雷灌耳,文辞一整个下午都在找你。」
宁波叹口气,「我累极了,在书房里睡著了。」
「你是惟一有工作的人,当然会疲倦。」
这句话说到宁波心坎里去,「你呢?你做不做事?」
「我放假,这次回来,为承继遗产。」
宁波又缓缓坐下来,「那多不幸。」
那孙经武叹口气,「我与家父多年不和,他一辞世,却又把童年种种一股脑儿全勾划起来,伤感得不能形容。」
「我们到客厅去说。」
宁波对这间屋子自然很熟悉,走到偏厅,自然有人斟上茶来。
这个时候,她又不那么急著要走了。
她在柔和的光线下看著孙经武高大强壮的身形,忽然问:「我们以前见过面吗?」
「我可以肯定没有。」
「或者在一个偶然的场合。」
「如果我见过你,一定会记得你。」
这真是最好的恭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