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乃明?」我一嘴的牙膏泡沫,「好吗?」
「为什么一连七八天都找不到你的人?」
「什么意思?」我愕然。
「我日日夜夜打电话给你,没人接听,你的节目这么多?」
「你怎么了?你发神经?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?」
「我没有资格—?」
「当然没有!你走之前又没有搁下三年的米饭钱给我,我干么要听你的?你真好意思,前年九月去的,到今年一月份才打电话来,我见了你面还未必把你认得清楚呢,真滑稽!」我怒气冲冲的放下电话。
走到楼下看见小张站在那里。
「小张!」我诧异,「你?」
「是,来接你上班。」他说。
「我自己有车,你何必麻烦?」我笑。
「这是早上唯一可以看到你的机会。」他坦白的答。
「真的?」我把手臂伸进他臂弯里。
百步之内,必有芳草。
我现在心情不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