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问:「小张,假使很远的地方,有个朋友打电话来质问我假期在什么地方玩,我该怎么答?」
「很远的地方。多远?」小张问。
「加拿大。」
「朋友是男是女?」
「男人。」
「叫他去死。」
「为什么?」
「他管你去过什么地方?你有没有管过他?如果他要管你,叫他娶了你,管你一日三餐房租零用。」
「你说到我心里去了。」我说,。
「他那么紧张你,为什么要离开你到别的国家去?」
「而且他已经有三千日没有见我了,头尾跑掉两年有余。」
小张说:「这人脸皮一流的厚。你仍然爱他吗?」
「不可能,如果他不做类似的傻事,情有可原,将来大家见面,还是朋友——本来我想给他留个好印象,但他没有给我下台的机会。」
「感情最容易变酸,比乳酩还容易坏。」
「说得没错。」我很惋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