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哦?」
安奉岩听了,倒没有立即开口应答,只是挑了挑眉;但是他的眼神里,却带著饶富深意的笑意,似乎对于柴汉慈这样随意的回答觉得很有意思。
当然,柴汉慈也明白,如果安奉岩能够这么轻易就被打发掉,他就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了。老实说,在两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想要逃避对方的追问,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,何况对方是安奉岩。光看他炯炯有神的眼,深深的凝视著自己,心里就觉得有压迫感。
泵且念在他是个很好的人,对自己又是这么尊重,所以不等安奉岩开口,柴汉慈就先弃甲投降了,避重就轻地微笑「招供」说:
「好吧,别那样看著我,我说。我只是在想,现在的你和工作时的你,感觉很不一样。」
安奉岩一点也不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