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非常了解自己,在柴汉慈足以融冰的盈盈笑脸前,他根本无法像工作时那样戴著面具武装自己。不过他想要听她多说一些对自己的印象,于是笑著问道:
「这怎么说?难道我上班时都是不苟言笑吗?」
柴汉慈笑了起来,撑著腮边的右手下意识地玩弄著自己纤细光滑的耳垂,晶亮的眼眸里带著笑意,那神情就像四年前,安奉岩头一次在KTV里见到她的妩媚模样。
「如此你总是不苟言笑,怎么能让那么多女孩爱慕呢?我只是觉得,现在的你,就像一般二十来岁的男孩子一样,心里没有什么负担。很难想像你工作时的表现是那么练达老成,倒像是经历过许多大风大浪似的。」
听完柴汉慈的形容,安奉岩不由自主地静默了一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