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何必有些好笑地反问她,「老师是成年人了,而且是成年男人。谁能骗得了他?只有他甘愿被骗,否则没有人能伤他半分。」说这话的时候,何必故作漫不经心地扫过司空空,只见她的眼神落在床那边,显然老师对她的影响不小啊!
白云可不这么认为,她将他拉到窗台附近,恨不得将他丢下去,摔个彻底清醒,「何必,你到底想干什么?」
「不想干什么。」太阳晒在人身上,有种懒洋洋的暧。他伸了个懒腰,手擦过白云的背,「我倒想问,你那么害怕老师接近司空空,你想干什么?」
「我……我是关心老师,老师那么单纯,很容易被人骗的,尤其是司空空这种在金钱里混久了的坏女人。」很明确的理由为何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就少了那份理直气壮?
原因她不说,何必也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