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手撑著栏杆,虽然也是拉小提琴的,可他的手少了慕庄的那份完美。
「你呀!作为老师的学生不可能照顾他的全部,至少在情感上,你给不了老师想要的。咱们俩跟随老师多少年了?你见过他将音乐委托给任何人了吗?司空空却做到了.这至少证明从一开始她对老师就有著非同寻常的意义。你是聪明的女孩,早就明白,对吗?」
她明白,就是明白才觉得悲哀,「可你也不能将老师推给那种女人。」
「哪种女人?」何必反问她,「你、我——我们真的了解司空空吗?她自己也许都不了解自己,这世上总有一个人比你更了解你自己,也更懂得怎样爱你。」
所有的目光盛满她徜徉在阳光下的身影,可她的眼楮却注视著屋内呼呼大睡的慕庄——因为是木头,他可以心安理得地活在所有的烦扰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