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好一点没有?」
我点点头,其实心跳得似要跃出喉头,只想躲起来。
「对不起。」
「不关你事,李盷,我仿佛没有痊愈,不愉快的事仍使我慌乱。」
「我比妳更急。」
案亲看见那张照片后,血压陡升。我实在太过不羁,晚服薄得似层透明膜,低胸,
整个人靠在李盷身上,手中握著一瓶香槟。
案亲当年已六十四,送进医院后没有再出来。
「不是每个父亲对女儿的感情生活有这样强烈的反应,你不能为此内疚一辈子。」
「他只有我,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只有我。」
「那是他的错,他应当寻找伴侣。」
「他已试过多次。」
「这证明他不是好丈夫,除你之外,没有人可以与他共处。」
「他已去世,请不要再鞭挞他。」
「毓骏,你内疚得根本不能客观正视这个问题。」
「我们不要再说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