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没有病,」哲凡几乎要咆哮了,「我的事不要你管——你凭什么不肯放过我?」
「哲凡?」浣思退后一步,她是震惊的,她没想到哲凡醒来会是这种态度。「我不明白,你——到底为什么?」
「那是我的事,不需要你管,」他从床上跳下来,立刻一阵头昏眼花,他勉强扶著床支持著。昨夜喝了太多的酒,是酒醉末醒透,是吗?是吗?「你走,你立刻离开此地,我不要再看见你,你走!」
他是难堪的,一种被看透、被看穿的难堪,他的骄傲和自尊心受到伤害,他益发不能冷静了。
「哲凡,」浣思再退一步。她实在不明白,即使当年离婚时,哲凡都不曾说过一句重话,也从不这么大声呼喝地发过脾气,他变得令人不能接受,他的好风度、好修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