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残生前不能享受到的,死后他要她一样不少,包括那许多他花了双倍价钱买下的布料,那件有干涸血渍的嫁衣……
香残的棺木一直未入土,湛儇邃把它放在于书房,终日对著棺木发呆,弄得堡里的侍卫仆役们没人敢接近他,接近书房。
「堡主,徐堂主与赵堂主回来了,还带回了祁家堡堡主的人头。」严淳没有进书房,在房门外禀报。
「都进来吧。」他的阴沉更胜以往,肤色白得已有些发青,透出细微的青红血管与神经。
「是。」三人推门进入,就见他站在棺材旁。
「属下参见堡主。」徐靖与赵熙德下跪请安,他们仰视他的眼神中不仅仅只有以前的敬畏了,还有了别的情绪……何琪死了。死在香残逝世的第二日清晨,服毒。他们是——起生死走过来的同伴与好友啊!
「为什么不给香残请安?」他不悦地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