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残?他们已死了的夫人?怎么请?对著这黑黝黝的棺木吗?
正常思维的三人不知如何是好,不过还是听命于提出乖僻要求的主子。
「属下们参见夫人。」
「香残,他们向你请安,为什么你不理他们?」湛儇邃的手在空气中轻柔地划出香残的轮廓,好像他仍抚著她带伤痕的脸。
下属们张大嘴,不可思议地看著他们的湛堡主。
「堡主……夫人她不是死了吗?哪来的夫人……」赵熙德的话令另外两人觉得鬼气森森。
被一语惊醒的人的手僵硬在半空中,凝成一个孤独姿势。
他说什么?香残死了?湛儇邃看向提醒自己的属下。
「她是死了……死了……还在造她的陵墓。你们起来吧,别跪著了。」清醒过来的人著上去与以前并无任何不同。
「谢堡主。」他们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