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笑,「蜜丝林最讽刺了,谁做错功课,倒不是怕挨骂,而是实在怕你的幽默感。」
我转头诧异问:「我竟是个那么刻薄的人?我倒不发觉。」
德璋说道:「周处的故事重现。」
我扬起一道眉。
「不敢说了。」掌珠笑得直不起腰来。我一生中的日子第一次充满快乐欢笑热闹,不由我不叹一声:命中有时终须有。
一日早上睡得迷糊,按到媚的电话:「把手指都拨断了,老天,你人在什么地方去?就算已搬到未婚夫家去,也该留个话。叫我在你学校横打听竖打听,都只说你不干了,好家伙,三个月内辞职两次,真厉害,终于有什么个张太太告诉我许多事,怎么,钓到金龟婿,连老友都忘记了?」
又是张太太,真多谢世上有这种人。
我说:「事情来得太快,我只怕是做梦,没敢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