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凉地板稍解了暑热,夜风偶尔逛进室内,滑过她面颊。她瞪著天花板,想著李杰生意犹未尽的话中有话;想著赵刚从未描绘过的模糊住昔;想著她从踏进这间屋子之后,与他各据一方的生活著;想著她心之所系,是背后一团朦胧的男人;想著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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刺耳的闹钟发了狂似的猛叫,剧烈颤抖的圆身滚落桌沿,掉在她额上,她惊弹起身,抚著钝痛的额角,模了老半天才模到闹钟,按去那午夜尖呜。
她一身湿透,头晕目眩,半闭著眼模到浴室,脱了衣服,打开莲蓬头,让冷水恢复神智。想起了半夜醒来的目的,她旋上开关,揉揉惺松的眼皮,换上干净的衣物,以脚尖点地行走。
她轻巧地穿过客厅,爬上楼梯,壁灯微弱,她捺住对黑暗及空间角落的恐惧,加快步履,停在他门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