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他一声不响的回了房间,当然一肚子的不开心,以后几天里也没有说什么话,沉沉郁郁的。我希望他见得到玫瑰,我是真心希望他见得到。
我一天打几个电话到玫瑰家去问。
他们家人有点不耐烦了,他们说:「小姐,玫瑰不知道几时回来,只说这几天,我们也不清楚,你既然是她同学,就该晓得她脾气,她做事还与我们商量不成?还不是爱怎么就怎么,我们要是管得了她,也好了!」
倒说了两车的话,又不得要领,我只好叹气,一边又安慰大哥,「不要紧,明年你去旅行,到了她那里,我才介绍给你吧,」说著他的证件就出来了,忙著理行李,到底要去三个月,颇长的一段日子。
临去的夜里他好好的与我说了几个钟头的话。
他说:「我留了张支票在这里,你好好的照顾自己,钱不够就兑了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