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礼无论如何等我回来主持,不要太心急。多写点信,我到了那边就打电话回来。说不定到了那边,就找朋友介绍个女孩子。结婚算了,免得你替我担心。」他笑了。
「那不行,」我说,「自从父母去世后,就剩你一个,你要是娶个莫名其妙的人,还不如不娶,我就是喜欢你与玫瑰的骄傲,才觉得你们是很好的一对,你们俩要是妥协了,我的偶像便没落了,最没有意思的。」
「说了这么久,我也并未见过你的玫瑰。」他低头说。
「既然有这个人在,还怕见不到?」我强笑了,「你放心吧,定叫你见到她为止。」
「几十年后?」他笑,「算了,就是这样才好,见到了。她也许只是一个极普通的女子,还不如现在,可以维持一个好的印象。」
我也不说什么。正如大哥说,他回来早已经夏天了,今年是无论如何见不到玫瑰啦,明年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