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什么,肥?」我笑,「那敢情好,你得到的是一块肥胖的璞玉。」
「如今的女人很少敢往身上添肉,你是例外。」
我放下刀叉,「咄!越说越离谱,你算是哪一门子的专家呢?」
「别忘记我专在女人堆中打滚,我是裁缝。」
「吓?」真正的意外。
「裁缝。」他声音中有一丝幽默与自嘲,「虽然现代人给我的职业一个漂亮的名称,叫我时装设计师,但实际上我是裁缝,不是吗?」
我连忙说:「那会计师是什么?不外是账房先生。」
他哈哈笑起来,「账房小姐。」
「人肯给你一个漂亮的名目,你就接受,何必苦苦追究真相,说穿了,哪里有什么好听的话。」
他听完这话,沉吟许久,不响。
我这才觉得自己说过火了,怎么动不动搬人生大道理出来,连忙说道:「晚了,要走啦。」
「我送你回去。」
「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