俞伯也说:「明媚最近成为小熬人,打扮成熟,沉默寡言,与我们陌生得很,出去的时候往往有私家车在门口等,问她是什么人,只答是朋友,小报上的绯闻也不知是真是假,她虽然还在家裹住,但有关她的事,我们都是看报之后才晓得的。」
太可怕了。
俞伯母说:「大雄,说起来就你有先见之明,我也好不后悔让她去选举,真的得了冠军,说不定她家也不回来,忽然之间,好好的一个女儿成为问题青年。」
我只好安慰他们,「不会不会。」
自己也没有多大的信心。
上次与她交谈,已是十天八天前的事,我应该对明媚有信心,她会得经过这次的试练。
终于到了决赛的前两天,我的心情紧张得不得了,我已有好些日子没有见过明媚,不知她的感觉如何,当然是患得患失,难以形容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