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我得到她打来的电话,她在一个播放音乐,喧哗的场所,大概是的土可。
她说:「大雄!我很害怕。」
「你在什么地方,已是半夜一点,快回家,明媚,明天你需要充沛的精神。」
「我需要麻醉自己。」
「胡说。」我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。
「大雄,我真害怕。」她的声音在颤抖。
「明媚,要是真的拍,那么退出吧。」我实在不忍。
「太迟了。」
「你在说什么?又没有谁在背后控制你,」我大声说:「什么太早太迟?明媚,你现在在什么地方?我马上来接你,你没有喝酒吧?」
「我在福临的土可。」
「我马上来。」
「不,大雄,我到你家来吧,你那里比较静。」她挂断电话。
我的心一疸崛烈跳动,直至门铃响起来。
一开门她便扑进我怀里呜咽。
「受了什么委曲?」我问:「说呀,明媚,说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