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在我看来,所谓的痛苦无非是人心中有个死结打不开而已,只要卸下心房,有什么事情不能解决?」好不容易才稍稍把她拉出来一些,绝对不能在再让她缩回自己的世界中去。
「说得容易,既然是死结,如何能解开?」苦笑,埋怨卞朝阳的天真。
车子突然停下,卞朝阳单脚点地,转过头对她微笑,「其实很容易,只要拿剪刀剪开不就行了?不仅解开了死结,把过往所有的一切都统统剪断,今后的人生自然开朗。」
「这是你的处世哲学?」孟夕阳仰首,对上他的眸子,有片刻间的迷惑。一切真的是他说的那么简单吗?只要剪断了死结,人生就可以开朗起来了吗?
「是。」跃下车子,顺便把孟夕阳抱下来,卞朝阳单手贴上她冰凉的脸蛋,「你才十六岁,心境怎么就如此苍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