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在做什么?」下一句恐怕是:不是在自杀吧。
我据实说:「收拾行李。」
「要不要帮忙?」
「不要,谢谢。」
「自明,国香自有难言之隐一一」
「我与国香诚然是很谈得来的朋友,也只止于此,师母你别听人闲言疯语。」
语气平和安静,师母胡涂了,我自己也胡涂了。
「你一个人在家?」
「是。」
「你兄弟呢?」
「出门会未婚妻去了。」
师母更加焦急,「谁照顾你?」
「我想睡一觉,师母,明天与你通电话。」
她无法,只得挂上电话。
我索性将插头拔掉。
师母是真心的老好人,这个秘密与她共享已经足够,不必再令更多人知道。
一整个脑子里都只有国香的影子,不知多久才会忘记她晒得金棕笑起来眼楮弯弯的样子,一出手就重创我,养三两年都未必痊愈,好了也结痂,硬硬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