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幽幽道:“凶器痕迹是其一,其二,我在想凶手定要焚尸,是否还有别的说法,会否是想掩藏尸体上某些特殊痕迹”
怀夕叹道:“可如今别说皮肉了,连骨头都化了不少,又碎成这般,如何看的出来何处是何处?”
姜离眉紧拧,“凶手能设下机关,足见其敏锐,能下那后山山洞,足见其身手利落,这样一个人,悄无声息地刺杀了付怀瑾,并把尸体带出了学舍,还分尸焚尸成功,而二十八那天晚上山上大雨,怎样一个人可以毫无声息地离开又回来呢?”
怀夕道:“会不会是那些杂役?比如单独住在前门门房的门夫,或者歇在车马房的看守?他们摸到了学舍,骗付怀瑾开门,然后掳人分尸?”
姜离听得摇头,“那他便是在赌,赌所有人都不会被大雨吵醒,按凶手杀袁焱的筹划,他不可能如此莽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