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此前谋害东方嘉树和魏青杨也没有留下任何踪迹,更见此人十分缜密,且”
说至此,姜离忽地微愣,她定定看着掌心躺着的一小片白骨,那白骨一端碎裂,另一端的断口却十分整齐,很快,她又在桌角那片碎骨之中找寻,没多时,捻起一块儿碎骨,将两快骨头放在眼前比对起来。
怀夕凑过来看,“这两块骨头怎么了?”
姜离迟疑道,“看这模样,很像是头骨”
怀夕纳闷,“头骨怎么了?”
姜离看着那两片头骨道:“浴房的灶孔不小,死者的人头应能塞入,但看这断口,明显凶手连死者人头都劈分过,人头骨极硬,这可不简单。”
姜离语气平平地说这话,直令怀夕忍不住打了个寒噤,她无奈道:“可能是为了泄愤呢?又或者害怕大火烧不化呢?姑娘,您能别这般稀松平常吗?这可是人头,人头骨啊,奴婢汗毛都立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