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面装着能看见我的那个人的尸体。
我蹲在房子外面发呆,每每清醒就往嘴里塞一颗关东煮。一遍一遍,冰冰凉凉的真难吃。
“…果然在这啊。”
忽然,熟悉的少年嗓音从身后传来。
漆黑的伞面遮挡住雨幕。我努力将头后仰,对上一双冷淡的翡绿色眼瞳。
“啊…是狱寺君啊。”我眨眨眼。见状,那双冰冷眼瞳里登时燃起熊熊烈焰,鲜活无比;眼瞳的主人咬牙切齿:
“作为一个一言不发消失三个月的人,还真敢说啊……”
我正因那抹明亮的绿色而愣神。他等了等,额角蹦出一个“井”字,恶声恶气的继续逼问:
“喂!你就没什么话要说么?”竟然是一副等待解释的样子。
我就告诉他:“花……被我养死掉了。”
“哈啊……三个月前买的那盆?”狱寺君愣了愣,“就因为这个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