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他脱口而出,眼神先是难以置信,随即变为懊恼,就是那种很想撤回消息却又撤回不了时会露出的表情。
“是很重要的事。”我闷闷道。
我们一时都没说话,只有雨水落在伞面上又被弹开的声音不断响起。
狱寺君眼神闪动一下,忽然说:“也不一定是死了吧…啧,反正像你这种笨蛋……我是说,或者、干脆拿给我——”说着说着,他好像自己先烦起来,又不说了。
我就很悲伤地看着他:“死的不能再死了。”
拿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就忍不住了。强硬的掰开花苞,看到了里面青涩的、犹如血肉般的颜色。光是一颗还不够,就这样一颗颗全部掰了开来。之后再怎么浇水也于事无补,最后连水也忘记浇。花盆里的百合先是散发出新鲜尸体的味道,然后随着夏日的离去慢慢干枯,变成了一盆触目惊心的干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