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是不是从我的目光中猜到了那盆花的下场,狱寺君嘴角猛猛一抽。他沉默半天,最后有点不耐烦的说:
“反正只是一盆花而已。走了。”
我以为他要走了,就“哦”了一声;结果等了半天,黑色的雨伞仍然罩在头顶。重新仰起头,正有无数个“井”字在狱寺君额头排队跳着踢踏舞。
“你还打算在这待多久啊?”一开始的语气好像有点关切的意思在,但很快就变得粗暴离奇起来,“像你这种外星章鱼就算淋了雨也变不成尼斯湖水怪的!走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