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岱庭被他的关心、呵护弄得怔忡于一旁,心想他自己恐怕也没发现他异常的温柔吧?
「你呢?」她反问唐杰,担心地看著他红肿的手腕。
「我?」唐杰起先还搞不清楚她在问什么,后来才恍然大悟。「这点小伤没什么。」
痛虽痛,但别去想它就好了,幸好她没有受伤。
小伤?席岱庭看著正努力解开脚上死结的他,不敢荀同他的话。
「看来不是我对绳结有一套,」席岱庭轻轻摆动双脚,原本捆著她脚踝的麻绳立刻松开,另一边的唐杰好不容易才弄开那道结。「而是阿全绑我绑得特别松。」
她的新发现令唐杰停下动作,坠人沉思。
「为什么?」她没耐性地问著,「难道他还顾虑著『怜香惜玉’的原则吗?」
「干脆说他绑完我,花费所有的力气,于是没力气绑紧你。」他摇头戏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