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不可能是阿全无心的疏忽,」唐杰收敛起笑容,正经地说,「我想他是故意放水。」
「既然他那么好心,何不留个锦囊,告诉我们下一步该怎么走?好人做到底嘛。」
就算手脚自由了又有什么用?他们仍是被这片树林困著,逃不出这里,再多自由也没用。
「也许他不想让我们那么快就走出这片树林,否则他对吴德、吴行难以交差。」这只是唐杰的猜测,没有任何根据。「总之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」
「这又是你的预言吗?你的意思是,我们遇上这些事都只是倒楣的开端,更倒楣的事还在后头?」席岱庭也有种非常不祥的预感。她虽然没有侦深的第六感,但她有女人敏锐的直觉。
「我什么也没说。」唐杰拒绝回答,不敢再危言耸听,否则当真再出事,他又得扛起全部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