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桃哭笑不得,一样味道盛了一小碟子,倒进碗里给孩子,“今儿烧的叫口味虾,端回去给你阿爹阿娘下酒。”
屁大点孩子一溜烟跑了,阿桃还在后面喊注意脚下。
没一会又有人敲门,开门一看是豆腐坊小孙子豆苗,说来周婶子面上不显,实则也是个嘴馋的,隔几日就要去她摊上买些卤味儿下酒。
不过她人也客气,阿桃每回送了东西过去她必定要还些吃食回来。
这会估摸着也是闻到味儿了,打发豆苗又送了一包花椒来,这玩意儿可要值不少钱,如今都是过往商队从西边带回城里贩卖,周婶子待她客气,阿桃自然也是毫不客气一样盛了一大碗,豆苗小心翼翼捧着回去了。
等彻底坐定,四人肚里早抗议了。三盘干的精光,个个吃的肚子溜圆,连碗底油汤都拌面吃的光滑,阿福感叹,
“这爬虾这么好吃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