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说着,她又看向西侧窗格,便见靠近窗户的墙壁和窗框之上皆有血迹,且那血迹成不规则之状,像是撒上去的,而非喷溅上去,倒是毡毯和地衣上血迹凝成硬块,当是流血最多之处。
姜离忽然想到一事,“秦大人的头颅是怎么挂在屋檐上的?”
裴晏看向释迦弥勒佛右侧的墙壁,“秦图南那日挽发髻于顶,又戴了一根银簪,凶手将墙上的一道细长经幡扯下来,又胡乱地缠在他发冠银簪之上固定,后又挽了个结挂在了飞檐上,已经查问过,经幡的确是佛堂内的无疑,而凶手打结打的十分粗糙,似乎十分惊慌害怕,但即便如此,屋子里并无他留下的脚印、指印等痕迹……”
天气严寒,地衣和毡探沁了茶水与血迹,被泡的发胀之后又冻成了硬块,姜离避开血迹,小心翼翼地走到了西窗之前,窗户没有了铁销,此刻一拉便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