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骨的寒风汹涌而来,直令姜离呼吸一窒,她定了定神往外看去,先在三楼屋檐靠里处发现了几点血迹,再往西南看时,西南飞檐正下方亦有血滴。
从窗口到飞檐足有一丈来远,若是窗口足够大,武艺高强之人飞荡过去不是难事,可如今怪就怪在窗口只能容成年之人钻进钻出,武功再高强之人也需借力之处,可偏偏,窗框房梁窗沿之上毫无人之痕迹……
看着看着,姜离望着窗沿上带血的冰凌微微一愣,再回头一看,又面露恍然,裴晏见之不对,走过来道:“想到了什么?”
姜离不甚确定道:“如今天寒,门窗缝隙结霜是常有之事,但那得是在常年温暖的屋子才易结,可按大人说的,这佛堂每天也就暖和一个时辰,不至于结冰凌才对,不过我又想,这里倒了水,还有血迹,或许也能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