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色下她的脸色是象牙白的,大眼楮黑漆漆的神秘而美艳。
我平静地告诉她:「像你这样的女人,应该被绑在柴堆上活活烧死。」
她听了一怔,急急地夺门而出。
我睡不著,就在睡衣上加一件皮大衣,开动跑车出去,我也不知道何去何从。
我跑到一间酒馆,坐下来,叫了威士忌加冰,就此喝起来。
我也不知喝了多少,只听得酒保敲起小钟,表示酒馆要打烊了。
我摇摇晃晃站起来,只见一个华籍女郎走过来,拍我的肩膀。
我看著她,「好面熟,贵姓大名?」
「你忘了我?我是庄国栋的前度女友。」
「啊,是,」我醉态可掬,「久仰。」
「我叫小曼。」
「你可姓陆?」我傻笑,「我可不姓徐。」
「我姓薛。」她皱上眉头。
「啊,丰年好大雪,珍珠如土金如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