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你说什么?」她皱眉问,「你喝醉了?」
「是,我是喝醉了。」我靠在墙上,「你呢?」
她苦笑。
我醉眼看仔细她,她仍是那么时髦,珊瑚色唇膏,绿眼盖,我叹口气说:「庄国栋不要你了?」
她耸耸肩,「是。」也不见得特别伤怀。
「你不难过?」我问她。
「有什么办法?」她说,「哭死也没有用的。」
我好不羡慕,「你已获得金刚不坏身了,你太难得,你什么都不怕?」
「你少讽刺人。」她说。
我怔怔地问她:「同样是失恋,为什么有些人寝食不安?」
「谁?准会为爱情寝食不安?」她诧异地问道。
「算了,你既已练得刀枪不入,就不必理会咱们这些可怜虫了。」
「先生,」酒保上来说,「咱们打烊了。」
我跟薛小曼说:「走吧。」
「走到什么地方去?」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