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的说,当疼痛的感觉强过了睡意,她便醒来了。
她睁开眼睛,发现自己躺在躺椅上,并没有睡在床上。腿上的痛感一阵一阵传来,疼得她头皮发麻,后脊冒汗。
这种痛感并不是伤口没好的痛,极有规律,由下往上,又痒又刺痛。
她低下头,看见了她长及脚踝的裙子被撩起,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伤口,却没有遮住梵阖略带凌乱的黑发,那微微眯上的双眼。
他半跪在地上做什么?
带着痒的刺痛感再次传来,就像是……伤口在被舔舐。
“不!”
麦宜胸口涌上一股惊恐,她慌乱地坐起了身将他推开,却只推起了他的脑袋。
梵阖嘴唇殷红,眼底泛着猩色的光,伸出左手,抓住了她按在他头上的手。
麦宜看着他,眼里带着陌生:“你在做什么?”
“我给你包扎伤口。”他说。
麦宜纳尔僵硬着身体,不让他再靠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