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叫什么名字?」
他笑嘻嘻答:「叫我耳朵,因为,我有一双好耳朵。」
蔷色苦笑。
「你呢,你是谁?」
「你给我一个名字吧。」
「叫你花不语。」
「什么意思?」
「泪眼问花花不语,乱红已随千秋过。」
蔷色约莫知道他在吟诗,她那古文诗词根基极差,完全搭不上嘴,惭愧之至。
「令堂如何?」
蔷色又呜呜地哭起来。
那叫耳朵的年轻人软口气,「家母在三年前去世,我至今不敢一人站在空旷地方,我悲苦地思念亡母,并且觉得天下至大惨事,足知道余生都要做一个孤儿。」
他说得那样真挚动人,蔷色用手帕掩著脸哭得更厉害,不消一会儿,自觉整张脸肿了起来。
太阳落得早,寒气袭人。
「公园快关门,我送你回宿舍,如何?」
蔷色点点头。
「哪个学院?」
「我是高中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