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「我——」莫恕不知道该说什么,事已至此,说什么也岂非多余?
「你告诉我,是不是一开始你就喜欢她?」子庄似乎是得理不饶人。
「不——是。」莫恕费了好大的气力说。
他说得虽费力,但良心平安,他的确不是一开始就喜欢以玫,真的。
「你敢发誓?」子庄盯著他。
「我可以发誓。」莫恕叹息著摇摇头。「但是发誓对我们——对整件事有益吗?」
子庄再看他一阵,忽然笑起来,笑得很狂。
「我告诉你,就算你发誓,我也不信。」他说。
「我知道你会不信,但我还是要讲。」莫恕努力使自己平静。「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正心平气和时,或者——你会明白的。」
「我不会心平气和,只要你在,我不会心平气和。」子庄喘息著。「你是个阴险卑鄙的人。」
「骂了我这一顿之后,你会不会舒服一点?」莫恕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