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不会,我会恨你一辈子。」子庄叫。莫恕轻轻叹一口气。
「我不介意你恨我一辈子,你能不再折磨自己吗?」他沉痛的说。
「折磨自己?谁?」子庄绝不以为意。「你指喝酒?你怎知喝酒不会令我快乐?」
莫恕沉默半晌,他并没有要走的意思。
「徐镇说——你一首曲子也没作过。」他慢慢说。
子庄一震,立刻又不在意的笑。「我不想作曲当然不作。」他说。
「还有,你监制那张唱片——其中有四首歌都要重新录过,子庄,你怎能这样?」莫恕痛心的。
「我怎样?」子庄毫不介意。
「工作的时候喝得醉醺醺的,」莫恕摇摇头。「这样下去——你甚至会失去工作。」
「失去工作?谁理会它,」子庄坐到椅子上。「以往的十年,你不是一样失去工作?」
「这——不同。」莫恕还是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