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我绝对不会忘记那个卑鄙小人做过的一切!」容易从床上跳起来,激动地说。
「冷静,冷静,我亲爱的小易儿。」趁著佳人失控,孔孟不动声色地重新抱住容易的娇躯,大吃豆腐。不过另一方面,他是真的很好奇,葛应云究竟对容易做了什么,让容易对他恨之入骨。
「他,对你做了不好的事?」他猜测。
「哼,简直就是恶毒。你知道吗?他和我打赌,说如果我赢了,就可以向他提出任何条件,而我输了,就要听他的差遣。」提起往事,容易的牙齿咬得咯咯响。
「到底是什么赌?」可怜的容易,想必她当时一定是输得很惨。
「他赌我的二姐一定会嫁给他的大哥。我二姐和他的大哥一向都不对盘,怎么可能嫁给他——」容易慷慨激昂地说。
「结果——」孔孟不失时机地泼了他一头凉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