哀怨地看了孔孟一眼,容易缩回他温暖的怀抱,「如你所见,我从大二就当工读生,到现在还在为葛氏卖命。」
「你可以选择不做。」以指代梳,轻轻抚弄她的头发,孔孟回应她。可怜的容易,以他对葛应云的了解,她这几年一定被整得很惨。
「不!」容易在他怀里摇摇头,「气葛应云是一回事,但是诺言一定要遵守,这是我做人的原则。既然我是这样,所以——」抬头,迎上孔孟的眼楮,「我要求你同等的付出。」
「同等的?」孔孟轻轻地笑了,很特别的女子,不是吗?从来就没有人敢要求他什么,而且还是同等的付出。
「对,同等的。」拉开他环住自己腰肢的手,容易自床上起身,径直走到落地窗前,纤纤手指紧紧贴在玻璃上,双眼凝视窗,「你也许会觉得很可笑,但是我必须得告诉你,即使整日周旋在各种男人之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