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季襄雪动也不动,仅抬眸瞄了他一眼,然后又是一声——「唉……」
哇咧……那不屑的眼神分明就是把他视为她叹气的罪魁祸首嘛。
「哈,哈,你那是什么态度呀?」刁名豪开始不满了。「是你自己请调失败,关我什么事?你何必每天都不给我好脸色看,好像是我倒了你几百亿会钱似的。
「告诉你,我已经忍了你七十二小时,可我从没嫌过你什么喔!你到底还想怎么样?」他越说越有气,普天下也只有这位女王能把他惹毛。
「拜托!」季襄雪立刻伸直手臂,朝他摆出五指山,三天以来第一次对他开口。「求求你,你站在那里就好,千万不要再过来,咱们就继续保持这样的距离。」
说得好像他得了AIDS似的,而且那排斥人的语气比起方才的不屑眼神更羞辱人,再怎么说人的忍耐总是有个限度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