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干么?怕我‘又’会调戏你啊?」刁名豪顿了顿,然后话中有话地窃笑著。
「嗟,我是怕你会假公济私地整我。」季襄雪不屑地撇著嘴。「真受不了你,‘那件事’都不晓得已经过了几百年啦,你身为个大男人,心眼还这么小,羞不羞啊?」
什么!她说的这是什么话!那回她在众人面前诬陷他是采花大盗,害他三不五时就被同事亏,这些委屈他可是还没找她清算喔,结果她居然有脸反过头来嘲笑他心眼小?!
「呵呵,不知你说的‘那件事’……指的是哪件事,喔——」刁名豪冷笑著没发火,倒是拔高的尾音泄了不少底。
「就是我说你是……」季襄雪紧急煞住车。
好险,她差点揭穿了自己的把戏,不过她也真白痴,闲闲没事干么捅自己的楼子嘛,笨!